开始的时候,聊得也比较正常,但这东西喝了酒,人就不是人。
“咱们这么喝有什么意思?叫几个美女吧?”
两个人都表示同意,不一会儿的功夫,门外进来穿这各异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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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在红酒杯沿折射出细碎光斑,她们倚着吧台的姿态像是被揉皱的绢花。
有人指尖夹着细烟,睫毛膏晕染出墨色蝶影,笑起来时露出烤瓷牙的冷光;有人把珍珠耳坠转得飞快,旗袍开衩处露出的纹身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腕间的金表在暗处泛着钝重的光。
酒杯相碰声里,她们用浸着香水味的笑声织成网,将整个夜晚的虚与委蛇都兜在裙摆褶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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