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燕玲赶紧回去,没过一会儿,打开了小院的房门。
毕竟是两个人的婚房,所以一切的装修都还算数喜庆,只不过上面堆积着厚厚的灰尘。
角的老石榴树横斜着枝桠,将光影筛成一地金箔,青砖缝隙里倔强生长的苔藓,像谁不小心打翻的墨绿色颜料。
石磨盘改成的茶桌上,几片桂花飘落在杯沿,酿成琥珀色的秋。
“李区长,这样吧,明天,明天让人过来,打扫打扫卫生,搬出去属于我们两口子的东西,您看看还需要什么,我帮您安排?”
“不用啊,这就挺好的。”
李平生对住的地方没有特别的要求,相比于以前的枪林弹雨,现在不知道强了多少。
“这个阳台是你特意留的吧?”
李平生走到二楼,看着阳台上的座椅,轻声叹息:“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真是一种人生境界。”
听到李平生的话,钟燕玲的信被狠狠地震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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