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相当的把握,您用了我,就不会将我放弃。”
“所以,我把我最大的秘密泄露给你。”
李平生笑了笑:“最大的秘密?什么?”
田博文深吸口气,对他来说,这何尝不是一次赌博?
赌赢了,那以后自己在官场就算畅通了,如果输了……输了就输了吧,自己大不了就不做官了。
“孙瀚海表面上是公安局长,位高权重,但十几年以前,这个人的手很黑。”
李平生摇头:“还在怪孙瀚海把你弄去殡仪馆的事情?”
“那我弄去殡仪馆的不是孙瀚海,他想我死!”
田博文低声说道:“当年塔子矿山发生坍塌,死亡11人,孙瀚海那狗东西为了自己的政绩不然上报,当年把我堵在值班室整整十二个小时!”
“我攥着电话要往省里打,他带着四个打手冲进来,把电话线生生扯断!”
从自己的包里闹出报纸,纸张边缘卷曲,墨迹晕染,显然经历了漫长岁月的侵蚀。
他颤抖着手指翻开,露出夹在其中的照片:瓦砾堆里伸出的半截手臂,沾满灰尘的校服衣角,还有角落里蜷缩的儿童凉鞋,每一张照片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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