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人住了,灯丝都已经老化,突然就停电了。
黑暗如同被剪开的墨缎倾泻而下,吞没了钟燕玲垂落肩头的发丝,却裹不住她身上若有似无的茉莉香。
“好、好黑。”
她的声音像是浸了蜜的丝线,尾音打着颤儿缠上他耳骨。
李平生就感觉到温热的身躯突然撞进怀里,她发顶蹭着他喉结,指尖像受惊的蝶,死死攥住他的腰带。
李平生也怔住,苦笑的摇头说道:“是很吓人,我们刚说到殡仪……”
“不,不要说!”
钟燕玲脸色惨白,死死地搂着李平生。
李平生沉默了片刻,伸出手,搂住钟燕玲。
钟燕玲只觉得浑身僵硬,李平生摇头说道:“什么都不用怕,有我呢。”
彭,彭,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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