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李区长,刚修过的水管又爆了。”
钟燕玲踢开挡路的塑料瓶,鞋跟踩在积水里发出浑浊的噗嗤声。
李平生笑了笑,那里的水泥裂开蛛网状的纹路,露出里面发黑的钢筋,散发出恶臭。
这是给人工作的地方?
办公楼,底下一层更是破败,墙上像极了某种伤口愈合又裂开的痕迹。
档案室的门锁已经锈蚀,她用发卡捣鼓半天才听见咔嗒一声,门轴转动时带出的灰尘在光柱里狂舞,呛得李平生连连咳嗽。
“上个月整理资料,发现八十年代的文件还堆在这儿。”
钟燕玲用袖口擦了擦铁架,带出几道黑色的印子,“打印机去年就报废了,现在发通知全靠手写。”
她指着墙角歪斜的木柜,最上层摞着泛黄的登记簿,纸页间夹着干枯的蟑螂尸体。
会议室的场景更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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