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志明说查就能查！
沈修强一脸震惊，看着陈雪薇：“陈书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李平生，就是一个废物啊！”
“混账东西，你他妈的才是废物！”
沈修强一股火冲上心头：“陈书记，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听不见吗？沈修强，我现在再和李处长说话，你不要插嘴！”
陈雪薇冲着沈修强打着眼色：“你有什么话，我们一会儿再说！”
处长！
李处长！
沈修强总算是捕捉到了陈雪薇说话的关键，登时不说话了。
陈雪薇总算松口气：“李处长，走吧，咱们回到办公室，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是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李平生叹息着，“我开始的时候就想跟你们好好说，但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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