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么风光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如今的吕布还有什么？
只剩下一个濮阳，濮阳城里的士族豪强也已经被搜刮得差不多了。
他们从陆川这里购买的各种物资也已经在连番战斗中消耗得差不多了，就连吕布麾下的军队，都承受了极大的损失，短时间内难以补充。
毕竟濮阳就这么大，能有多大的战争潜力？
当初他们没有趁着曹操虚弱的时候占领大量的地盘，就是最大的失败。
但凡他们能抓住机会扩大地盘，得到更多人的支持，现在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沉默许久之后，陈宫抬起头，“陆大人，我们和你有共同的敌人，这就足够了。”
“共同的敌人？你是说，曹操？”
陆川忍不住摇头，“那我只能说你又猜错了，我和曹操之间的关系，他既不是我的敌人，也不是我的盟友，而是……我的客户。”
“客户？”
陈宫有点想不明白，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
“什么叫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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