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吃多少给多少,顶满嗉,直接就打破了猎鹰脆弱的消化平衡。
当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小宝也来了周瑞家,哥俩各自喂自己的鹰,全都给喂了个大嗉子。
吃饱了的鹰,嗉子高高耸起,蹲在鹰杠上,浑身的毛都散开了,看起来非常的放松。
可是,正常的扭动脖子往底嗉压食这个动作,俩鹰都做的挺少。
原本吃饱之后嗉子里的食物两三个小时就能完全从嗉囊压到底嗉胃里,可是今天,直到晚上十点了,俩鹰嗉子里的食还都没怎么动弹呢。
第二天一早,周建军早早的起床打算进城给食堂送鸟,可是刚从睡觉的东屋出来,就闻到了一股臭味儿。
这臭味儿咋形容呢,就像是腐肉混在了醋瓶子里泡了之后散发出来的气息,恶臭中透着一股酸味儿,非常难闻。
难道是鹰拉的粑粑的味道?前面两天晚上鹰都打条了,也没这么大的味儿啊。
周建军是个平日里非常仔细的人,闻到有味道之后,立马从里屋取出了手电筒仔细查看起来。
寻找了一会儿,很快就找到了臭味儿的来源,在俩鹰站立的鹰杠底下,大量没消化完吐出来的肉条,散发着浓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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