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峰架着鹰从屋里走到了院子当中,先去西南角的茅楼撒个尿,随后端着鹰在院子里不紧不慢的踱步。
天一亮,鹰就精神起来了,昨天晚上岳峰没合眼,它也一点都没捞得着休息。不过生物节律在这里,天亮了,好似人饿过头了就感觉不到饿了类似,鹰也就重新变得精神起来。
这时候,院子里,外面的大街上,各种麻雀,小鸟等叽叽喳喳的声音陆续开始响起了,这大红鹰的眼睛,也变得活泛起来。
这种眼儿活的状态,跟驯熟的鹞子出门干活时四处张望还有所不同,一句话概括,就是肚子有些饿,本能的想要找吃的,但是,被人控制着,感觉还不太安全的一种矛盾的情绪。
看到这一幕,岳峰知道,熬了一个大宿的威力开始显现了。
岳峰果断架着大鹰回到屋里,随后用一块干净白棉布沾了水,在鹰嘴上滴了起来。
鹰一晚上没睡,早就有些口渴难耐了,见有水落到嘴边,它就吧嗒吧嗒嘴巴,一番尝试确定安全,很快就大口的喝了起来。
岳峰知道,这凉水是最下鹰野性的东西,只要鹰继续喝,他就一直给,直到鹰扭头不喝为止。
痛快的喂完了水,岳峰再次架着鹰来到了院子里。
坐一会儿,然后起来溜达溜达,溜达累了,再回到长凳上再坐一会儿。
前后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喝了水的鹰尾巴一撅,噗的一下,打了一根水条。
何为水条?正常的鹰打条,是有白有黑的状态,呈现一条直线,白色在近处,黑色在最远处的位置散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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