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自己的孙子,不是有心的这说法我也认,那这鹅就当你们家买的,没毛病吧?
我也不多要,今天集上行情四块五,你把钱给我,今天这事儿就算了结!
至于今天咱们朱家在村里丢的人,兹当我老朱头教子无方,活该!”
一提到钱,牛桂花顿时一张脸拉的老长,四块五可不是个小数目。他们家虽然能拿得出来,但这钱牛桂花却不准备拿,家里攒的钱,还要给老二老三说媳妇儿呢。
“家…家里没钱!!”不等牛桂花说话,朱建设语气很冷的直接拒绝了。
“家里没钱?没钱也行,这大老鹰是拿鹅换的对吧?我把鹰拿走,能卖多少算多少!”朱老头子耷拉着眼皮看了儿子一眼说道。
“这鹰我跟二孩换班都熬好几宿了,现在拿走不就半途而废了吗?这样行不,这钱算借的,等你孙子放鹰挣了钱,到时候还你!”
朱建设提出了一个堪称混账的方案。
要钱钱不给,要鹰,鹰也不给,啥时候孙子挣钱了,啥时候还。
朱老爷子看了一眼有些陌生的儿子说道:“行,二孩,给我写欠条!一冬天,放鹰怎么也该挣回这个钱来了,今年年底我拿着条子来收账!”
话说到这份上,哪还有一分父子血脉亲情,朱二孩此刻不敢犟嘴,乖乖的给爷爷写了欠条,这才将来家里兴师问罪的老两口给打发走。
爷爷奶奶走了,朱建设把家里大门一关,从墙上摘下了武装带,随后,朱建设家,就传来了朱二孩哭爹喊娘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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