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跑或被捉回来,我也会罚了他们所有财货兵甲战马,没跑就戴罪立功,想跑就依然会放他们离开。”
韩王不明白:“这,这是何意啊?”
“我是鱼河堡的兵,他们也是,擅杀是大罪,但功劳苦劳,保他们性命,我可以为他们犯的错承受一些代价。”
樊三郎也和韩王一样一头雾水:“那,那大帅为啥杀他俩?”
“是四个,如果能放一条生路四个我都会放,但他们不怕。”刘承宗深吸口气:“他们没杀中尉,就那样大摇大摆出去,他们认为中尉不敢告状,或者说……他们不怕中尉告状。”
“那谁也保不住他们。”
刘承宗转过头道:“三郎,将有五德,为智信仁勇严,智为机智权谋懂得变通,信是赏罚分明不令人疑惑,而严,是以威刑整肃三军。”
樊三郎把这句话念了一遍,点头说记住了,随后才问:“大帅,曹哨长没劝你?”
“劝了,被我说服了,他有自己的带兵方法,做这个决定比我难得多,这五德里智在最前,因为权衡变通最为重要。”
樊三郎眨眨眼睛,她印象里曹耀一直是个能说服别人的人,居然被刘承宗说服了,边忙问道:“大帅怎么说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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