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省交界、两府交界、两县交界,甚至是两个兵备道的管辖交界。
这种局势是可以创造的,他领悟了!
这一刻刘承宗看向远方起伏山脉的阴影,心中感觉尤其微妙。
该怎么说呢,朝廷在教我该怎么打朝廷。
他转过头,对上麾下一众哨长或期待或疑惑的眼神,满心兴奋,握拳道:“打,先打蒲州北上的官军千人队,再打大宁的官军千人队,北边两支官军不动就算了,动了也一起打。”
“战场,就在隰州城南!”
其实这地形也没有其他地方能作为战场,遍地全是山,山间小路根本铺不开,就那么两三条官道,想找个平地都不容易。
大方向被敲定,六个战斗哨的哨长都等着他下达战斗任务。
刘承宗也不含糊,直接对杨耀道:“杨哨长此前受了伤,这次你做偏师留守,我把辎重哨和工哨都留给你,在隰州城南边布置防线,挖壕设营。”
杨耀虽然觉得自己受伤不严重,照样能指挥部队,但还是点点头应下。
对打仗的命令,他一向是有什么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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