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宗让人在左手虎口刺下反明二字之后,没过多久,就在堡上见到了承运。
这小子也刚刺下字,捂着手就跑来了:“哥你找我?疼死我了!”
“嗯,刺字的时候我见到师哨长。”刘承宗没来得及嘲笑弟弟怕疼,只道:“师哨长说你让工哨做五十杆铳,有这回事?”
“有啊!”承运把头点得理所当然:“嘿,我就刚给他提了一嘴,就跟你说啦?”
“有啊,有个屁,工哨合格的钻铳匠一共八个,五十杆鸟铳够做到今年冬天了。”
光给辎重哨做东西,别的战斗哨就不配火枪了?
刘承宗道:“怎么,你那辎重哨弄点刀枪弓弩还不够,还要弄五十杆铳用用?”
一想这事他就想笑,在他眼中,工哨、辎重哨的战斗任务不重,平时操练一下,能列阵、能使用兵器就够了。
这两哨人在一起,遇事工哨挖壕、辎重哨列阵,能防守一会就行,打仗的事还是要五个战斗哨来。
真指望这两哨填进战场,那都山穷水尽了,战不如走。
“不是,不用做那么复杂,我正带着图要送到工哨去,正好哥你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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