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祖脸色难看地说出:“有可能会输。”
“当然有可能输,饥民流民未经操练,他们太弱了,炮子没打到他们身上,他们就会溃退,但兄长可曾想过易地而处,若官军驱降贼攻我,我们怎么赢?”
刘承祖说不出话。
对待官军,他们在兵力、兵装、士气、训练、粮草、重火力上都无可靠情报,必须以最慎重的条件去估算。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用这种战术,有可能输,输面就在刘承宗所言,饥民流民毫无组织,很有可能自己把自己的队伍撞崩溃。
可若反过来,他清楚自家兵力诸般状况,若官军用这种战术,驱使降贼进攻,他们没赢面。
“既然你觉得这计划有效,为何不用?”
刘承宗缓缓仰头望向湛蓝天空。
土黄色的大地上,诸队东进,他们将要在各自首领统率下熟悉这片土地的地形,以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
每个人受限于认知、经历,对待同样的事情有不同看法,他们和罗汝才,是站在两种角度差异最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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