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自用,王自用的部队不好谈战斗力。
他手下就二百多个跟过来的延川人,平日里还散在四处。
可等他振臂一呼,各地村庄跑来上千青壮,硬要说战斗力,肯定没啥战斗力,但号召力非常强。
刘承宗一直看到这,扬臂指着对刘承祖道:“哥你想过没,从我的五哨开始,一直到王和尚的队伍,在陕北都是异常。”
“异常?”
刘承祖嗤笑一声,不屑道:“后头那个才异常。”
他口中的后头那个,是罗汝才。
那支队伍和别人画风相去甚远,一个方阵里硬被摆成三截,前头百十个汉子穿金戴银批绸裹缎,末尾三百多饥民鼓腹涨肚形如饿鬼。
中间的老弱妇孺牵了毛驴骡子,一群人站在军阵中格格不入。
整个队伍就是个大明贫富差异具现化。
刘承祖转头看过来,对刘承宗道:“就这么一帮叫花子,你收编他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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