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的是刘承宗。
他力压三边,踏平五镇,有挟持塞外平虏的大胜之威,如果他愿意,左懋第认为刘承宗一定能劝降榆林城。
花些时间,费些口舌。
甚至大不了,就对榆林城围而不攻,最后这座城也会落到他的手里。
但刘承宗偏偏在那些简单的方式里,选择了最复杂的方法。
他把榆林城里可能投降他的年轻人,放回山西;留下投降也绝无前途可言的老兵废将……何必呢?
左懋第不理解,但刘承宗召他北上的理由很充分,他必须前往榆林。
若事情还有缓转余地,他希望能劝说刘承宗,能对榆林守军使用更温和的手段。
如果必须开战,那左懋第也希望自己确实能向朝廷传达,榆林城老将们的勇武忠烈。
五日驰行赶路,在他们二人传书通信的一年后,左懋第终于在榆林城的镇北台见到了刘承宗。
就像那些大多数初次见到刘承宗的人一样,尽管左懋第在心里早就做了充足准备,仍不免对刘承宗的年轻而暗自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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