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饮了三勺,钱士升开始愣神。
“父亲在想什么?”
钱士升看着长子钱栻、次子钱棅,摇了摇头,对钱栻道:“刘承宗……”
他有儿子晚,长子钱栻与刘承宗同岁,至于次子钱棅的岁数更小,今年才十七。
不过对他来说,这话似乎没必要讲。
人啊,同岁不同命。
崇祯皇帝在紫禁城为大明天下而挣扎,刘承宗已经从西北的尸山骨海里杀出来了,而他的儿子还给他买肥鼠吃。
但哪个更好,钱士升也说不好,刘承宗的老父亲就很难吃到儿子给买的肥鼠了。
想到着,钱士升不禁摇头笑了笑,便问起了钱栻学习的事。
钱栻其实也刚从南方过来没俩月,他的老师是黄道周,跟钱士升在天启年间是翰林院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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