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朝鲜、元帅府。
刘承宗的刀鞘在舆图上划拉:“欲攻朝鲜,先攻大明,欲攻大明,必先攻杨麒。”
“这次序?”
张献忠对此不能理解,疑惑道:“攻朝鲜、打大明,都有利可图,咱的杨都督穷得当裤子,鞑子打他也没意义啊!”
他心说,今年多尔衮在漠南吃了那么大的亏,连嘴毛都没啃着,今年还去撩拨杨麒那臭狗屎,那不有病嘛?
“大帅,卑职以为,鞑子先征朝鲜,再攻大明,放着杨麒不管才是明智之举啊。”
刘承宗笑眯眯地抬手道:“你说的对。”
虽然他刚说了,这个年景不需要太长远的目光。
但张尚书跟大局观这个陌生人的关系,好像也不太适应这个时代。
“他先打谁,要看他有多大的雄心,也要看他的部众有多饿。”
“如果他们冬天已经有人饿死了,开春就吃不上饭,那肯定要直接攻打朝鲜,因为朝鲜兵弱,十拿九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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