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周日强拦住了他。
他俩脑子里的攻打秋明，是一个事，但不是一个概念。
对楚琥尔来说，所谓的攻打秋明，就是打一遭、抢一遭，然后回家。
而周日强想要的，显然并非如此，而是长久地驻扎下去，把那里变成国土。
不能长治，则开疆辟土对他这文官来说毫无意义。
这不可能一蹴而就，秋明不是打不下来，前年巴图尔珲台吉一回来就放火把秋明烧了。
但烧了没用，第二年地里又会长出来一座木寨。
要占领、要防守、要拉锯，就像大明对哈密的三复三失一样，比拼的是韧性。
而韧性，周日强作为元帅府水师衙门主官，主管后勤的官员出身，很清楚他们在这个方向的韧性，一定比冰原另一边的斡鲁思要差得多。
基于这个观点，周日强更愿指使楚琥尔去攻打离卫拉特更近的托木斯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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