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孝摇摇头:“属下只是觉得很像。”
这种机敏,并不出自张景孝的职业敏感,完全是因为他们都经历过元帅府针对天花的防疫培训,甚至还都亲身经历过河湟的天花小范围爆发。
眼下发生的情况跟当时很像,谁也承担不起瘟疫爆发泛滥起来的结果。
张景孝的反应很快,魏迁儿也从善如流。
但是,没有用。
他们划出隔离营,军帐往那边搬,旧的患兵还没过去,新的患兵又来了。
从第一批十余名军兵发烧算起,短短三日,五千人的大营,就因高烧倒下上百人,几乎每个军帐都有发高烧送进隔离营的士兵。
直到第三日,张景孝开始怀疑自己的医术,重新为患病军兵检查,在部份染病士兵脱去衣物后发现颈部、腋窝等处都肿起了大疙瘩,终于确定这不是什么风邪犯肺,是瘟疫。
疙瘩瘟。
人们对疙瘩瘟的了解谈不上一无所知,却也非常有限。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魏迁儿百思不得其解:老子的兵……到底咋染上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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