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刘承宗点头,随后又摇摇头,道:“仗打了两天,后续援军开到把他换下来,他是延川井家窑的陶工出身,跟了我四年,我本打算这场仗打完让他在东关当个镇将。”
刘承宗说罢,把手放在桌案上:“不过这会,他已经写信给我请辞了。”
“请辞?”
赵可变愣住,随后竟有些恼怒:“他前途无量,为何请辞?”
老子手都断了,还在争取留在军队,那井小六肢体健全,居然请辞!
“部下死伤过半,他从家里募出来的兵死了,受不了。”
刘承宗摆摆手:“我准了,从前是没经验,这征兵和带兵啊,必须分开,不能放在一个人身上。”
“这……堂堂大男子。”
赵可变不能理解,摊手道:“大帅,我们出来当兵谁也不是善男信女,吃了这份粮,都知道上战场就是杀人去,要么杀人,要么被杀,不然提刀列阵干嘛呢?”
刘承宗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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