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承畴和曹文诏相视无言,权当个笑话听。
也只能当个笑话听,这事白广恩心知肚明,陕西群起的反叛战争,本来无非是为口吃的,军贼殊途而已,到底还有个下限。
烈度增加的始作俑者,就是屋里这俩杀降有瘾的外地人。
而他自己又是叛徒,所以剁手不剁手的,对他们仨不重要,他们仨最好的归宿就是别落到别人手里,打了败仗被围住就抓紧把自己干掉,否则一准被宰了,没有被剁手的资格。
但这事他们俩都没话说。
所有人当年都认为陕西流贼是一场很快就能被镇压的战争,只是因为招抚的策略错了,才导致战争规模扩大。
谁能想到风调雨顺非但没来,而且旱灾涝灾还随着时间规模越来越大了呢?
发展成如今这个局面,谁也没招儿。
洪承畴一点都不尴尬,抬手就把这个话题揭过了,反正三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他道:“当务之急,有两件事需要你们去办,曹将军去松山。”
曹文诏当即进入状态抱拳领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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