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亭芦想起一个细节,“那位夫人好像很熟悉各种西方药剂,说名字和计量的时候用的都是很专业的词,不然……你们去查一查m国大医院的医生?药剂师?”
靳存义跟张师长同时陷入沉思,m国那么多医院,挨个去查医生和药剂师是不可能的,况且,那位夫人很可能并不上班了。
两人摸着下巴,都在想该如何找突破口。
却没注意到,总裁椅上的男人,已经很久没出声了。
裴玄看着手里那瓶止痛片。
对西方药剂十分熟悉,来自m国的夫人……
曾经那些充满咒怨的信息浮现在眼前。
其实他早该想到那个人。
但,不是亲生母子么,他跟太太的女儿,也是她的孙女。
在今天之前,裴玄最大的错误,是他没有想过,伊芙琳恨他,已经到了真的会痛下杀手的程度……
他到底、还在报着些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