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抱歉裴总，我想……换女主演。”
这是电话由陆博文转接给裴玄后，徐虎说的第一句话。
电话那头，男人嗓音低沉，暂且还听不出情绪，“理由。”
“那个……”徐虎咽一口唾沫，莫名紧张，“我说了您千万别生气，原来的女主演倒也不是故意的，估计是她那个老公不懂事，你说这种时候，她竟然……怀孕了！！”
裴玄，“然后呢。”
徐虎，“然后？然后就也不愿意为了咱们这部戏打掉，这样会给我们后期拍摄带来很多困难，权衡利弊的话，咱们更应该及时止损……”
“等下，”电话那头，男人嗓音倏地沉了，黑云压境，瞬凝成冰，“你让她打掉？”
徐虎像是突然被人扼住喉咙，别说说话了，呼吸都变得艰难，“我……”
裴玄那头，陆博文敲开办公室门，才无意间驱散了办公室里凝结的寒气，陆博文禀告一句什么，男人略点一下头，等他退下，裴玄继续，“我说过，你们这部戏有任何投资需要直接走裴氏财务，不需要公示，这种情况下，你止什么损？”
说话从来不可能看别人脸色的徐虎这会儿明显不自信，“那……那也不能随便乱花……”
“花在她身上的你叫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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