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妈正觉得奇怪,抬头,却见裴玄眸光冷冷瞥向她。
男人漠然道:“是谁准你奚落她的?”
隔着眼镜,那眸光依然寒冷慑人,邹妈浑身像是被冰冻住了,半晌才想起鞠躬道歉:“抱歉先生,是我口无遮拦……”
裴玄薄削的唇间吐出一个字:“滚。”
他将外套扔到沙发上,餐厅没开灯,桌角下一个东西在黑暗中隐隐发着银光。
裴玄走近,纤尘不染的皮鞋正停在那枚银光跟前。
男人弯下身子,拾起看了眼。
是易拉罐的拉环。
上面有酒味。
裴玄轻推了下眼镜,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竟然还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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