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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些话，陆恒平静的心中居然泛起了波澜。
利益、贡献、商人、企业家、创新、成功......
一些他平常都喜欢混淆在一起的概念，如今竟被人细分出来，他才恍然，原来那根本就是两码子事情。
“陆董，你怎么了？”
耳边传来鹿鼎家的轻声询问，陆恒摇了摇头。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个教授讲话挺有意思的。”
鹿鼎家呵呵一笑，“有意思吧！你比较年轻，加上这几年这个人不太露面，所以可能不太了解这个人。怎么说呢，他的标签并不好，普通阶级的对立面，利益阶层的代言者，甚至是汉奸，崇洋媚外之徒。”
陆恒挑了挑眉毛，看了看那个正侃侃而谈的老者，似乎并不能将这些字眼和他联系起来。
但是从他那口若悬河的字词中，他又隐隐能将一些标签和他挂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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