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眨了眨眼，抿嘴一笑。
“此行虚不虚还是得看能不能达成我们所要的条件，对了，李总，方便透露一下，你们之前和薛总他们达成的意向吗？”
李响刚想回答，不过看了看四周，又缓了缓。
“这个事情，待会在会议上，大家都能知道的，不急于一时。”
程欢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嘀咕，这李响和外界传言有些不一样啊！
不是说是个直性子，有话就说，什么时候，也变得遮遮掩掩起来。
李响目光望着窗外，拿着杯子的手轻轻摩擦。
若是换做以前，甚至就早上个两年，或许他真的就脱口而出了。
但是经历那么多事情后，他要是还没点长进，那就真的是朽木不可雕了。
这种情况下，提前暴露出自己的筹码和条件，万一在会议上，中国平安变卦，那自己这边说不得要受到影响。
别的不多说，程欢绝对能从自己给出的条件中，猜出柚子科技对于这次融资底线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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