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内心深处,自己又何尝不是如陆恒所说,自己只是把那个男人当做反抗父亲的一个工具而已。
因为父亲不喜,所以她要做,因为父亲不让,所以她要做,从小到大,皆是如此。
看着陆燃不说话,陆恒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葡萄籽裹好,用打篮球锻炼出的准度准确的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姐,这样做,对你,对那个追你的男生都不好。或许你只是把他当做反抗三叔的工具,但时间长了之后,结果谁能说得清楚呢?那时候假戏真做的你,又是否会想起你的初衷,然后因为愧疚,而泥足深陷。“
陆燃不说话,陆恒仍然继续说着一些自己的看法。
“三叔早年下海打拼,到现在四十多岁,过去二十多年里,他见识过的人和事比我们都多。他看人也不会太差,他对你那个男朋友什么评价你比我清楚。或许有失偏颇,但总有几分道理。三叔这个人从来都不是为了反对而反对,他既然反对肯定有他的理由,你一意孤行,吃亏的总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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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恒说着一些不轻不重的话,既不会过于刺激自己这个姐姐,也不会完全废话,至于有没有用,那就得看陆燃听进去没有。
深知后世走向的他,完全知道陆燃那个男朋友是个怎样的人。
用二叔的话说,就是一个靠脸吃饭的男人,或许嘴巴还能讨女人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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