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渴望什么的,也更是没有。他的心态十分像自己这一辈的人,也正是如此,自己才会下意识把他同辈而论。
可别自己一番话,把他说得锐气全无了啊!
何亚军拍了拍巴掌,哈哈笑道:“我跟你说这些干嘛,我是老了,你却这么年轻,未来有无限的可能,说不定还能往什么胡润富豪榜、福布斯上面留下大名,所以接下来好好努力吧!千万别像我这样,有了那么一点小成就便沾沾自喜。”
陆恒同样挤出一个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只是嘴里热乎滚烫的茶水喝到胃里去的时候,却没什么感受,心中全是迷茫、混沌。
他在迷茫,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已经与初衷相违背了。
傍晚六点半,时间跨度已经到达新历2009年一月份,寒冷的天气让今年的火炉变成了冰天雪地。
白色的途胜压过小雪铺就的地面,形成一道道蜿蜒前进的车辙印。
坐在开着空调的车里,陆恒掏出离开前何亚军又递给他的香烟,使用车上自带的电子点烟器,默不作声的点上。
去年十月、十一月、十二月整整一个季度的分红,何亚军已经让人打到了陆恒的账户上,那是一笔巨款,可以让现在兜里只有两百万的陆恒瞬间挺直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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