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我从和他谈条件的时候,从始至终就没有跟他讨价还价,而是让他随便提。因为我知道,他的主要目标并不是股份,所以我并不会为他开出的条件而感到愤怒。我想,大概他就是开出要我公司百分之五十,也就是一半的股份,我也不会为此发怒。”
“那你到底在苦恼些什么呢?”陆有成不解的问道。
陆恒叹了口气,手上筷子无意识的在桌子上那满满一桌菜上挑挑拣拣,仍凭自己碗中的菜冒尖了也没有感觉。
倒是他嘴上的酒在不停的抿着,那瓶茅台已经摆到了他的面前。
“我在苦恼些什么呢?说实话这个问题,我之前也在问我自己,明明知道赵京只是在漫天要价,我只要按照自己容忍限度以内给他一个答复就可以了,那样他肯定也会接受。但我就是没有当场给他答复,而是让他回去等通知。这个问题,我在办公室里面,想了足足一下午,也没有想通,所以干脆就回了苍首,我想在这里,也许我会想通。”
陆有成嗅了嗅鼻子,隐约间似乎闻到了陆恒高领毛衣上的烟气,这还是脱了外套之后残余的气味。
可想而知,陆恒之前一个下午为了想通这个事,抽了多少烟。
“那你现在想通了吗?”
陆恒嘴角上扬,像笑又不像笑,似笑非笑间,沉重的叹气声还是发了出来。
“想通了,早在我等妈妈下班的时候我就想通了,我所苦恼的问题其实并不是赵京需要多少股份,而是他意图打破我恒成独资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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