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自己去闯、去搏、去拼,他们就保守一点,维持目前的事业规模,免得出差错。
这对于任何一个抱有雄心壮志的男人来说都是不想也不愿去做的事情,特别是陆恒还记得去年过年时,父亲那踌躇满志的心情。
内心中仿佛有千言万语,但真的到了嘴边,也只是最简单平凡的一句。
“爸、妈,我会好好干的。”
墨绿色的越野车从飘飘洒洒的细碎雪花中离开,在路上压出一条水渍遍布的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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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机器轰鸣间,双翼全展的飞机落到了龙庭机场上。
陆恒在前,猫小乐、刘猛在后,顶着瓢泼大雪深一脚浅一脚的往目的地走去。
猫小乐将围巾缠绕得更紧,不让雪花落到脖子里面。
相比崇庆,贵州的雪才叫大雪,几乎只是从机场走出不久,三人肩膀上就积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
“陆总,你知道地方吗,要不让陈德豪过来接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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