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不远处就有一家牙医诊所，看能不能给你清洗一下嘴里的伤口。牙齿也掉了一颗，估计找不回来，就这样吧！”
司南沉默的跟在陆恒身后，低着头，一对拳头握得紧紧的。
从小区出来时，附近就是学校外面唯一的水果摊。因为圣诞节的原因，这个水果摊多了不少回头客，这个时候就围了一堆学生在那里购买水果。
看见陆恒脸色阴沉，司南一嘴鲜血的狼狈模样，那群人突然就安静了一下，然后低声的嘀咕声就响了起来。
谭伟嗤笑的大喊道：“司南你怎么了，不会是摔了个狗吃屎吧！”
陆恒侧身看着他吼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买你的东西，少管闲事。”
谭伟仿佛跟鸭子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四周有人发出笑声，说不尽的嘲笑之意。
在诊所简单的给司南处理了一下，然后在外面的药房买了些消肿止痛的药，二人再度坐回了刚才的咖啡厅。
二人相对坐着，陆恒沉默不言的抽着烟，司南眼眶有些红，不住用手抓头发。
“苏梓刚才好像受伤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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