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声接连不断的响起,血肉碎片纷飞,如春日的棉絮一样。
之所以是棉絮,是因为炸碎的触须,竟然非常的轻盈,不是如水泥块那样直接掉下去,反而飘飘忽忽、晃晃悠悠的转着圈往下,只看这飞行状况就能知晓其轻盈。
但三人顾不上看这些,只一味的开枪,迫切的想要尽快的击断这根粗大的触须,以解胜利神鹰之困。
只不过一人才开了几枪,那堆从出现后就一直如雕塑的‘肉山’终于有了动静,身躯缓缓的蠕动着,上部那肥硕到几乎与胸膛连在一起的疑似脑袋的凸起缓慢扭动着,上面裂开了两道细长而弯曲的缝隙,从中透出了一抹翡翠般的光芒。
“昂!”
不知从哪里发出的声音,沉闷而嗡响,明明相隔这么远的距离,却依旧清晰的传入到三人的耳中,震得他们感觉好似被重锤砸了似的,胸口发闷、眼前发昏,耳朵更是嗡的一下鸣叫起来,换做常人的话,恐怕都要双腿一软的瘫倒在地了。
即便如此,他们也是勉强的站着,根本没有气力去瞄准射击了,可祸不单行的是这一声吼似乎激活了包裹着胜利神鹰的菌毯,三人脚下和周围的菌丝再度动了起来,旋转着解开缠绕,恢复原本的条状,接着向三人缠绕而来。
先是脚踝,再是大腿,然后是腰肢.
三人不是没有发现,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这动起来的菌丝,可是想跑却迈不动腿、想动却提不起力气,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站立都十分勉强,比喝醉了酒还有心无力,能握着枪不松手、站着没掉下去,已是他们意志坚强了。
可是他们的目标还未完成,触须并未打断,炸出的那些坑洞,已飞速的愈合了,胜利神鹰的能量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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