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鲤沉声道:“我在黑松林里抓的那些个,可是罪证确凿!”
又是一通破口大骂,李魁胜恼怒道:“那些个,全都死在了大牢里,这就死无对证了不是。在四海老客栈抓的那几个,老叔儿还真是第一次见他们,明面上身份都是正经的客商,在大龙湫县收蚕丝的。那些个活口死了,他们反咬咱们栽赃嫁祸。”
李魁胜咬着牙,冷声道:“你胡叔儿差点在县衙大堂上拔刀,吓住了那蠢货县令,你老叔儿这才‘仅仅挨了二十大板’。啧啧,这板子,可真够沉的,要不是老子身板结实,你胡叔儿的伤药厉害,老子这会儿还趴在床上呢。”
指天画地的骂了几句粗口,李魁胜又嘟囔了几句,诸如‘还好老子也有后台啊’,‘大龙湫县令还管不到这小小巡检司’,‘想要动老子没这么容易’之类。
刑天鲤端起茶壶,给李魁胜倒了一杯茶。
李魁胜轻叹道:“咱们这票老兄弟,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咱们走的官道,正行,虽然做点走私的买卖,偶尔也帮人看看场子,平平事,偶尔也杀杀人,放放火,咱们骨子里还都是正经好人。”
“他们么,这些年,听闻他们组了个教派,叫做白莲教的。”
“暗设香堂,秘密传教,糊弄一些愚妇蠢男,整日里神神道道的,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勾当。咱们爷们,能和他们混一块么?这不是自己往茅坑里跳呢?”
刑天鲤刚刚喝了一口茶,差点没把茶水喷李魁胜脸上——白莲教?你确定是叫做这个名字?这个教派,就这个名字,可不是啥正经的安分守己的东西!
难怪,李魁胜根本连一点儿情面都不讲,配合着刑天鲤对着那些家伙痛下狠手。
第二天,一大早,刑天鲤还在后园竹林中活动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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