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饮用的,赫然是一条被禁锢在他们身边,体积有他们三五个大小,不断悲鸣挣扎,却死活动弹不得的金羽大鹰。
两个古怪的小人儿,在大鹰的脖颈上切开了一条裂口,不断有紫红色的血浆喷出,他们就用玉杯在那大鹰的脖颈上接了血浆,酣畅淋漓的痛饮。
小石头疙瘩从他们身边缓缓飞过,大鹰叫得越发凄厉了。
刑天鲤等人纹丝不动,就连黑鬣这个多嘴的家伙,也没做任何反应。
一抹阴影盖过了他们的身体,一座在外界根本不可见,高有五层的奇形木楼,缓缓从他们头顶掠过。通体漆黑,挂着无数红灯笼的木楼,四周都有幽长的廊庑,隐隐可见几条惨白的身影,静静的蜷缩在廊庑的阴影中,目光凶厉的俯瞰着刑天鲤一行。
众人不吭声,看着那高耸的楼房,一点点的从头顶滑过。
那块石头疙瘩,突然朝着众人飞了回来。
那蛇头人身的家伙居然站起身来,愤然将手中玉杯狠狠砸向了旒旌……旒旌一哆嗦,下意识的一指头点出,将那微小至极的玉杯‘呛’的一指头点得粉碎。
蛇头人身、人头蛇身的家伙,齐齐笑了起来。
丢出玉杯的家伙怪笑道:“人心不古,世道崩坏,你们这些后生小辈,明明看到这扁毛畜生在这里哭喊求救,你们居然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你们这种没心没肺的家伙,活在世上的价值……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等刑天鲤等人回复,这厮又继续说道:“见死不救也就罢了,哎,你们知道,咱们兄弟两个功参造化,法力通天,你们招惹不起,不敢得罪我们,是以故意视而不见,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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