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贵人的军队,每一军、每一营,都有军旗。”
“这些日子,大王也看到了,诸位贵人的军队,扛着军旗往前冲,死绝了也不见回头……我们只要统计诸位王爷带来的大军,万人军,十万人军团,百万人大军团的军旗一共有多少面,现在还剩下多少面,就能计算他们大致死伤了多少。”
轻咳了一声,行军司马低下了头:“不仅如此,一千零九十八名镇守,只剩下了七百三十人,诸位王爷,也只剩下了一百二十五人。”
敕菓菓的身体一晃,手指骤然一松,那行军司马从离地数丈的高度摔了下来,居然很是轻巧的一个翻身,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敕菓菓踉跄着向后倒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那张百龙宝座上,‘咣’的一声,他用力过猛,硬生生将王座一屁股坐塌了。
“怎么,可能!”敕菓菓和一众镇守、王爷吐血,嘶吼,剧烈的咳嗽着,甚至有人咳着咳着,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诸位镇守,王爷,最弱的可都是金仙高阶。”
行军司马沉默不语。
作为夜叉王府中受到信任、重用的九州苗裔,他当然有他别的消息渠道,他自然知道,如今楚京城内,设下可怕杀局的人,根本不是什么‘祭倮人’,而是来自九州故土的可怕修士。
既然是来自故土的修士,夜叉人有如此可怕的战损,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
至于说,作为夜叉王最信重的九州苗裔,这些行军司马、行军主簿,知道敌人来自九州故土之后,他们就彻底放弃了夜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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