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额璨,看上去是那般高大雄壮,实则却是一个银样镴枪头。他被老太后轻松丢飞,魁伟的身躯在空中很花俏的翻了个跟头,想要以一个‘灵猴捞月’的花招儿稳稳落地,结果双足落地的时候,大腿莫名的酸软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闷哼一声,差点摔了个大马趴的额璨向一旁踉跄了两步,一把搂住了一个身着大红袍的老太监。
老太监不动声色,双手呈太极状,极轻柔的托了额璨一把,这才让他稳稳站住。
老太后光着膀子,双手叉腰,一脸阴郁的透过遇仙阁的大落地窗,俯瞰着远处仙姑海子正中,冰面上那座正‘呛琅桄榔’打得热闹的戏台。
她冷声道:“夏,夏,夏,唉哟,本宫就说,怎么这么耳熟呢?刑天鲤?刑天鲤?刑天氏?本宫就说,这心里,这两天怎么老哆嗦着呢,总觉得有事情不对劲儿,感情病根子落在了这里?”
“那个刑天鲤,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去黑婆罗洲干什么?”
“他怎么和东云人又厮混在了一块儿?”
“织造处呢?将相关的消息,全给哀家拿过来,真个是无法无天了,真正是没有半点儿规矩了。哀家年纪一大把了,好容易清清静静的休养两天呢,你们就一个个翻了天庭了?”
“这种要命的事情,你们一个个都漫不经心的?”
“忘了当年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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