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叹了一口气,他摇头道:“平远堂,刑天氏,嘿,这群蠢货……朕,是不愿意得罪太古三家的那群巫人的,这群纯粹的杀胚,谁愿招惹呢?”
“所以,朕出面,索要了刑天通明的骨殖,让老高随身携带,就是想着,碰到了刑天氏的族人,又或者碰到大夏的巫人,交出刑天通明的骨殖,好生的分说这件事情。”
“这事情,真和朕无关。”
“东云的国情嘛,北河、南山两家执掌政务,圣皇就是供桌上的神像,高高在上,却做不了什么主的。”
黑珍珠港,半山坡,艺伎馆,之前还在大打出手的刑天鲤、胡亥和赵高,已经在最宽敞的观景露台上,眺望着蔚蓝色的洋面,喝着小酒,吃着海鲜。
十几名东国少女,在露台角落里,细细的弹着琵琶,吹着洞箫,更有扬琴、古筝,诸般丝竹乐器。曲谱却是刑天鲤给的,来自前世的《春江花月夜》。
原本艺伎馆的那些东云艺伎们,今日则是失去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地位,诚惶诚恐的捧着锅碗瓢盆在一旁伺候。
“你要报复,去找徐福和邪马台那一对儿老狗。”胡亥很是恼火的拍打着大腿:“这件事情,和朕无关。北河、南山两家,虽然是朕的儿子繁衍下的家脉,实则隔了这么多代,他们世代和东云土人通婚,早就自成一系了。”
“他们,供奉的是蓬莱神社,尊的是圣尊徐福,平日里,能够让他们俯首听命的,是圣尊后邪马台那黑心老娘们。”
胡亥有点喝多的意思,骂骂咧咧的数落着,将东云内部不为外人所知的那些勾当,一一的说了出来。总而言之,无非就是权力斗争的那些事体。
刑天鲤身边,刑天通明的骨殖端端正正的盘坐在长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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