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叹道:“知道你这三七药性强,却没想到药性如此之强。本想演示一番血液凝固,没成想它竟然化了,仅仅汁液而已,好啊,好!”
施老再喊一声好,跟着就叮嘱骆一航,“这就是医者要明药性。草药,乃是天生地长,没有个标准,医者不明药性,不知自己用药之好坏,稍有不慎,药效过强过弱,甚至还会起反效果。你这三七,药效太强,一般医者摸不透。”
骆一航明白,这是点他呢。
一般医者摸不透,您这位杏林泰斗才能摸透呗。
懂。
施老的话刚告一段落。
李叔已经等不及了,赶紧插口问道:“施老,这凝块的就是血栓吧。”
施老摇摇头,“类似,但不同。血管内的凝块,堵住了血管,才叫血栓,其中还有病理差异,不能一概而论。”
在李叔耳朵里,听得就是这俩差不多一个意思,轻重有别而已。
马上又急急问道:“施老,这三七也能溶血栓吧,我有位老领导,脑血栓好些年了。”
说起这个,李叔就伤心,“年轻时候多棒的一条汉子,负重二十公里越野跑下来跟没事人似的,自从得了这病,走路都不利索了,走路都得拄拐棍,还只能走个五十米,再长就迈不开步了。那腿细的,我一只手都能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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