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卖辣酱之前跟食品厂干过一段,人头熟。
园区玩具厂的葛总就是他找的。
现在葛总已经把厂子改名了,成了工艺品厂,原先二十多工人,现在六十多个。
去年做大土豆抱枕最忙的时候,加上临时工超过两百人。
跟最大客户是邻居,过的那叫一个滋润。
“幺鸡?碰了。”小赵一手拿着手机扬了扬,一手把罗少安打出来的牌摸了回来,“刚搜了一下,造麻将牌的机器,中型的十几万块钱,葛总去弄更便宜,他肯定买一套。”
“果冻质感的材质,先记下。”然后小赵又瞟了一眼下家,“老皮,琢磨琢磨,弄个啥样的。”
牌桌上第四个人,被薅来当牌搭子的这位,也是第一批的老员工了,比小赵资历还老,就是当初做直播时候的策划小哥皮鹭洋。
皮鹭洋挠挠下巴,纠结半天,打出一张牌,“九万,没人要吧。万字牌就拿正面形象,咱不是八种益生菌么,再加上西梅,西梅就当九万。”
他倒是就地取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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