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瘾了甩甩头发,甩的旁边人身上也都是水,引来一堆抱怨。
爽!
这不到沙漠,真不知道水的宝贵。
在村里,还守着河边呢,已经够干了。
时娟刚过来那几天,干的她每天晚上流鼻血,一觉醒来枕巾都是红的,搓一下掉红渣渣,鼻血都风干了。
而往沙漠里面走一段,不多了,就一公里,哎呦天啊,身体里的水好像都在往外蒸,顺着毛孔往出冒,整个人感觉都要干巴了。
这里面种草,骆一航感觉自己是不是疯了,而更疯狂的是,草竟然真的能长出来。
只可惜,活不长久,出生就是死亡。
家里的浆水菜就是好,骆一航一口就尝出来了,又是舅妈做的。
老骆家腌菜废,自己家永远做不好。
唏哩呼噜一大碗面吃下去,连汤都喝了,骆一航把碗撂下擦擦嘴,可算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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