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肉细腻如泥,白如新雪,细密裹住刚割下的韭菜碎末,绿白交织,鲜气早已按捺不住地噗噗往外冒。
飘出的不是腥味,而是带着油脂香的“肉鲜味”。
只有鲜鱼的血肉才配得上这鲜字,冻过的死鱼那叫腥气。
骆一航带着显摆一声吆喝,“卧槽,真不愧是胶东第一鲜,这鲜气儿顶风飘出三里地。”
呼啦一下人全过来了,就连小星星也踮着脚扒桌子往盆里瞅,拍着手夸赞,“白白绿绿真好看。”
小家伙多会说话。
就连隋娃也从厨房里出来了,手里还抱着面盆呢。
凑过来提鼻子一闻,“是不赖啊,这味道跟咱常见的不一样,不难闻。”
苏静叭叭的给他讲新搜到的知识,刚才教一遍小星星,趁着还记得,等到下午就忘。
“这是海鱼,还是北方的海鱼,特别凶猛,游的特别快,是吃肉的,北方咱没去过。对了,等下回有假带小星星去北方海边吧,青岛、大连?……哎呀你蹭我一身,躲远些!”
一句话转了三个话题,这也太跳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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