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骆一航真的出去了么？
出去过，但是又回来了啊。
此时就在汉韵，褚杰的办公室里。
优哉游哉翘着脚，滋溜滋溜喝着茶，轻轻松松问句话：“咋样？刺不刺激。”
褚杰坐在办公桌后面，盯着电脑屏幕，皱着眉头，沉声答道：“老板，快控制不住了。”
随后探出头，看向骆一航，问道：“发动么？”
骆一航把脚放下，又问一句，“现在咋样？”
前后两个咋样，意思并不相同。
前面是问整件事，后面是问现在情况。
褚杰跟了骆一航多年，自然分得清区别，马上回答道：“几个主流平台，站对方的12%到35%之间，站我方的17%到49%之间，其余为态度不明的吃瓜群众。”
褚杰调转屏幕，给骆一航看舆情监控软件上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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