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给施老恶心的,蹬蹬蹬后退好几步,脸色阴沉的仿佛锅底。
他心里恨呢,亏大了,‘骆一航,你那山头上不给我开一片药田,这事儿完不了!’
但雅克不知道啊,给他吓得,伸着舌头也不敢收回去,嘟嘟囔囔呜呜渣渣,翻译器也翻不出来。
施老那边定定心神,喃喃道:“舌质紫暗、脉弦涩;舌苔白腻、脉濡缓……”
这番话同样翻译不出来,给雅克急的。
然后又看见施老突然长髯抖动,瞪大双眼,撸胳膊挽袖子,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嘴上还在念叨着,“TMD,还有我没诊断出来的病!”
这回翻译出来了,翻译器该灵的时候不灵,不该灵的时候吓灵,骂街的话翻译的明明白白。
这位东方医者一直表情平静,顶多皱皱眉,此时竟然失态了。
雅克更加惊恐,一个多月前那一幕,自己被那个“东方魔鬼”捏了一下,全身麻木,动都动不了,像个婴儿一样无助的往事。
吓得又是一激灵,以至于施老的话都没听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