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在外面跑,哪里荒凉往哪去。
基本配置就是两个人一个车。
要么是当地农科院的人陪着,要么是当地地质或者勘探的人陪着,绝大多数是生产建设兵团派人陪着。
一路开出去好几天,经常几個小时见不到一个人。
车里俩人把话都说干了,说到无话可说。
好不容易见到一户牧民,哎呀那个亲切。
去的地方很多还没法开车,到了附近得换马,然后再步行。
据凌同杰所说,他骑马是骑的够够的,再也不想骑。
还给骆一航看他大腿,俩膝盖都贴不到一块,再过些日子该变罗圈了……
用凌同杰的话讲,他是看尽了美景,历尽了风雪。
反正他这几个月,一直在干野外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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