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在筹备期过来过一趟。
在土豆种下就走了,回去忙活了香金葚和给张老做饭的事,然后又去考察了糖墩墩,还去了帝都。
中间生长这一段时间完全没有参与。
因为有西北农大张教授的团队在嘛,清音农业的人实在是抽调不过来,就全权委托了。
“难,真难。”
张教授缓缓的讲出了这两个月的经历。
刚长起幼苗那段时间,最脆弱的时候,有几天突然烈日炎炎,黑赖沟引水灌溉完全不够,水放进去几个小时就被烤干,张教授他们,还有村民们,全员出动,人拉手拽,覆网遮阳。
开花之前,又突然漫天风沙,薄薄的土层差点给掀起来,非人力所能抗衡,万幸吹飞之前,风停了下来。
还有扬花之时,最是耗水的时候,黑赖沟却水位下降,这边地势又高,送不过来。全村老少再次出动,肩挑背扛,人力运水,生生把苗给扛活了。
好不容易开花结果,根茎膨大起来,又遇到了沙鼠肆虐,逼的全村人半夜敲锣打鼓赶老鼠,白天挖鼠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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