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只觉着鼻子一热,有东西流出。
伸手一抹,满手红。
人都傻了,“啊,我流鼻血了。”
饭桌上一阵慌乱,几位长辈慌忙凑过来,掏纸的掏纸,拿手绢的拿手绢。
最后还是程老汉经验丰富,拉着罗少安到水龙头边上。
“先洗洗,拿凉水冲,脑门上脖子上都抹上凉水。冲一会儿把头抬着,看天。”
一通忙活之后。
罗少安鼻孔里塞着两坨纸,脑袋昂的高高的。
就像锅里那只鸡,尚且在世时候的样子。
别提多搞笑了。
程老汉拍着大腿哈哈大笑,“我说啥来着,这鸡大补,小娃子气血足阳气重,补过了遭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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