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几罐啤酒,拿着琴上了房顶。
这几天家里有客人,不方便修炼。
但是骆一航晚上修炼习惯了,半夜也睡不着。
索性吹吹夜间的徐风,弹一弹琴。
一首悲伤西班牙才弹了一半。
房门开了。
家里的客人,二十条黄瓜凌同杰走了出来。
站在屋檐下,抬起头,喊了句废话:“回来啦。”
“嗯,回来了。”骆一航压住琴弦,回答一声。
拿起一罐啤酒冲凌同杰晃了晃,“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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