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一航都惊呆了，缓缓扭头看过去，“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啥啊？”
小赵反倒还挺兴奋，“老板你看，流量明星啊，流量多高啊，粉丝多疯啊，路人多烦啊。跟咱还不是一个赛道。咱给她比下去，流量该多高啊，而且她有劲还没处使去，有苦说不出。多好的大好人啊。”
这么一解释，好像还挺……够坏的。
“给自己找事，没必要。”
“找不来事，让营销公司干去，咱也是受害者，小白莲。”
“……你找褚杰。”
“杰哥肯定同意，他自己还当街溜子碰瓷呢，今天刚跟個弄健身的搞了次商战。”
“……”
骆一航今天无语的时候比往常一礼拜都多。
自己这是找来的这一帮都是什么人啊。
“老板，还有一段你看看。”小赵看骆一航没说话，主动挑起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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