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英明。”骆一航捧着竖起大拇指,“我这么想的,您看,老罗叔身体挺好,自己还能种小麦呢,家里人都没在身边,孤苦伶仃的。又是老把式,咱村种田最好的一波人里有他一个吧。”
定语得要加上,得说之一,不能说最好,不然骆爸不服气。
这几条每说一个,骆爸点一次头。
然后,“咱家要忙起来了,我打算让您跟老罗叔聊聊,请他到咱家来干,我给他开工资。”
“你打算让他干啥?”
“上回跟您说了,咱家台子上要扣棚,一个大的,十个小的,种不同的东西。我打算让您管着大棚,老罗叔管那十个小的。都不用下力气干重活,我还招了人的,你俩领着他们干就行。”
骆爸想了想,觉得自己确实管不过来,又问:“那你打算给你老罗叔开多少钱?”
“您工资五千,他肯定得比您少,四千吧。”
“不合适吧,要不也五千?”语气不是那么肯定。
骆一航懂了,“那哪儿行啊,绝对不能跟您一样,四千五吧,不能再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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